记的方向便起为了火,米大家的妻儿还有他的仆从一个不落地在那场大火中成了焦炭。
那把火让司败衙门的人脸上像抹了炭一样地黑,韩翊被再次叫到了王宫里。
不过这次见到的是项伯。
项伯的脸色很难看,见了韩翊,再没有往常的和蔼,他的眼中不时闪过深冬的朔风,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韩翊不知道他是因为米大家的死还是项悍的死或者是米妻之死,而且哪一个都足以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哪一个都必须推得远远的。
打定了主意,韩翊的脸色更加地镇定了,他低着头沉默着。
好半天,项伯才开了口,
“颜儿她还好吗?”
“嗯,身体好多了,也很辛苦,我大部分生意,都是她在打理。前不久她还来过彭城。”韩翊半试探地说了一句。
项伯的脸色依然不好看,
“听说颜儿还有你其他的家眷都在栎阳那头?”
话切入了正题,韩翊当然听得出来,但还是装着三分的懵,说道,
“是的,前些年不知怎地,我家连带仆从在内,一下子就突然消失了,过了好久才在新郑还是栎阳找到他们的。”
然而,项伯并没有提出让韩翊把家眷迁到彭城或者是回兴洛里的要求,只是问了句,
“他们在栎阳,行动自由不?”
“挺好,没人约束他们,他们还是像在兴洛里一样地生活着。”韩翊没有隐瞒,因为没有必要,也瞒不住。
“那好,天底下,没有比姻亲更好的关系了。作为项家的一分子,你也得替项家做些什么。
自从亚父没了后,彭城这头就像失了魂一样。前方也不顺利,龙且,还有英布他们这些昔日的好将领,死的死,叛的叛。
甚至在昌邑,还有一些野狗也跳出来欺负咱项家……”
韩翊知道,项伯说的野狗,指的是彭越,听说他不断地袭扰项羽的粮道,让在与刘邦作战的项羽疲于奔命。
至于说龙且,是被韩信用堵在上游大水的阻隔了后续部队,然后死在了韩信手上。
英布,则是在下邑画谋后,被刘邦实这头切断后路转到刘邦麾下了。他在抵挡项羽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