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要告老夫什么?”项伯半天才挤出了一小句。
“小民是受周推的父亲所托,来状告项王的伯父的。”
管他呢,反正这事是那人挑起来的,韩翊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楚国人都知道,周推是为项王而死,看在周推的面上,项伯总要忌惮一点吧?
“哦?那个疯子,他不是当百姓的守墓人去了吗?怎么,到那了还要折腾。本来那次我们可以把刘邦的间者和那个匈奴王子一网打尽的,没想到来了个他,硬生生活了好多。如果他不是周推的父亲,早就知道死几百遍了。”
这下有点难了,难怪军市令说要韩翊转告他的话时那么淡定,原来他早就把免死金牌用光了。
“那个,呃,韩翊是吧。按照我楚国律例,无故冒犯尊位者,是会受杖刑的。我接了状子,你得想好了,以什么名头告我。”
杖刑有轻有重,轻到极致时,几百下下来一个人还能活蹦乱跳跟平常没两样;重时,一下两下的就能让一个人永远地闭上眼睛。
自从项伯揭开了韩翊与刘邦的关系后,韩翊就不敢再奢求他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关爱有加。尤其是在自己真正冒犯了他的现在。
“周世伯说,他是亚父的亲戚,凡是沾着范家的,就没有孬种,他要再为项王做一件惊天动地除了他没人能做到的事。”
韩翊干脆委婉地透露了军市令的部分打算。
当然了,他不能把所有的细节都事无巨细地抖落出来,他可不知道这里边有没有汉国的耳目,透露太多的细节,如果让军市令知道了,怕事情不成。小柒都说了,军市令如果能让他们省事,可以为他遮掩一二。
“然后呢?”项伯清冷的语调中有了傲慢。
“他说我要做的,就是带句话给吕雉。”韩翊说了句实话。
项伯冷笑连连,“刘邦现在就灰心了,把主意都打到行动不自由的妇人身上了。”
韩翊的语气神态异常镇定,“周世伯人现在还在原处。”
这时一门客模样的人附耳在项伯跟前说了些什么,然后,项伯沉吟了半晌,才应道,“那你带他到东门那头去,就说是周推家的亲戚要见项王。”
那人是个生面孔,他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