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极快地在商队中埋怨开来,众人红着眼睛黑着脸,想让那两人先垫了背。
“喂,别乱来,别到时候函谷关这头的人说他俩没事,要你们偿命就划不来了!”作为东家,韩翊说出了这最利益攸关的一句。
为首挑事的那两人各唾了那两人一口,只唾得那两人头都不敢抬。监牢里瞬间又安静下来,静得连山中的虫子的声音听起来都那样地洪亮,众人虽然连日赶路疲累不堪,但因为吃了一吓,又不知道前路如何,一宿都没有睡好。
韩翊一直在琢磨那两人说的那些个鸽子不是他们的话。走了那么多天的路,他的确没有看到任何商队里有鸽子的迹象。如果不是他们的,又会是谁的,如果是栽赃,那些个人,貌似没有时间和空间动手脚。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动的手脚呢?
如果是他们,他们在众目睽睽下都能掩盖掉那些最不容易遮住的事,这手段,这心机,还真是可怖呢。
迷迷糊糊到了第二天天刚麻麻亮时,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三四个虎背熊腰的士卒走了进来,拖起那两人就往外走。
众人的心又一次被提到了喉咙眼,比刚到时还要高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