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的?”军市令看韩翊跟得紧,就调侃起来。
“周叔,除了项颜在铃儿处,你还有哪些消息是和我相关的?”
只要把这些个大的小的粗的细的消息都理一遍,总会得出些让人心安或不安的结论,而这种结论,才是最可靠的。
“还有的啊?没有了。要是硬要说出一个来,那就是我很嫉妒那个叫韩平的老头,他现在儿孙绕膝,天伦之乐,好不痛快,让我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韩翊走到军市令的前头,然后转过身,倒着走,逗着军市令,
“周叔,苟敬,我苟叔,你听说过没?他唯一的儿子小六没了,他把我当成他孩子,现在我给他养老,他跟韩平他们一起生活,就住隔壁院里,生活也惬意得很。
如果你放得下,也可以把我当成是周推兄弟呐,我不介意关心我的人多的,多多益善才好哩。”
军市令的脸上有了活色,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
“一边去。你连一个没半点血缘关系的小妾都放不下,还来教训我。”
眼里有向往,但在现实中却不松口,用来形容现在的军市令再恰当不过。
韩翊知道,他即使再认可他,也不会来找他。因为军市令不可能放下周推之死。
他对上的是整个刘氏家族,再不择手段的人,心里也有那么点柔软的地方。
“还有一点,即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真娘是谁,但刘邦和项羽打了这么久的仗,哪怕是闭着眼睛都该判断得出来,她早就到了刘邦手上。
她代表的东西到了刘邦手上,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刘邦让你去后宫拜见谁谁谁,不用那么放不开。”
军市令跳上了一辆驴车,给了车夫几个刀币,然后就与韩翊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