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周先生,田荣弄死了他儿子,他怪上了一大群人。这个王上知道。
还有,王上晾了他差不多一个月,半月前他就没影了,不知跑哪儿去了。”
刚才刘邦离开时,韩翊明明没有在门口处听到任何话语,哪怕是窃窃私语声,都没听到,没想到夏侯婴却凭着刚才听到的对话,猜出了刘邦的心思,真真是了不得。
“昨儿个王上还说起过他是个有趣的人,韩公子你说,他究竟跑哪儿去了?”
说到这儿,夏侯婴再没有半个多余的字。他本就是个惜语如金的人。
韩翊是坐着夏侯婴驾的车离开的。刘邦给他留了这世上最难的题,反正自己是做了不了大臣的,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尽快找出军市令,现在他差不多是汉营中最熟悉项羽的人了。
见缝插针这种难度的事,少了他可成。
韩翊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他曾经跟军市令说过,他可以像苟敬一样,有韩翊给他养老送终,跟亲儿子一样。
他在跟刘邦打交道时遇到不顺心,如果是一般人,最想去的地方,莫过于能让他心里感到温暖的地方。
“我们接到你的信后,就给他准备了庄园。可是他一次都没有来过。”
苟敬很真诚地说道。
韩翊能想到剩下的地儿,只有周推的坟前了。那儿埋着周家的列祖列宗,还有军市令的妻,和他的儿。
周家的祖坟离范家的不远。
韩翊购得了三牲和香烛冥器,请了个道士,在周推坟前做起了祭祀之礼。
“你不必这么破费的。”军市令嘴上说着最谦虚的话,可脸上却有掩饰不住的欣慰。
“给我一个我必须要救汉王后的理由。”军市令如是告知韩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