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心中一紧,扁了扁嘴再不敢多话。只是却再次将易清朵恨上了,在萧家谁不把她当家主夫人敬着,她已经多年没有被这般挑明了指责她的身份低下,“萧清奕”这个废物,一回府就再次让她体会到妻妾分明的界限!她怎能不除掉这个孽障。
“你倒是说说看,你父亲所言,是怎样的差矣。”老祖宗萧鸿飞说话的声音,就像他的人一般具有威严,有些沙哑却精气十足。
而老祖宗选择在这个时机说话,足以证明李姨娘在老祖宗心中,还是有一定分量的,显然这李姨娘这些年下足了苦功,否则凭她一个妾室又如何能从云阳回归穆阳本家呢?其中除了沾萧逝云、萧匀沁的光,就是她自己花下的心思也是巨多。
“元灵路遥,我又在朝阳山遇到了匪徒,一路风尘疲乏倦怠,怎能以这幅萎靡之态冒犯了老祖宗、各位长老们和父亲,只能入城歇息一日再回族里请安,如何担得起不孝?
至于不亲兄弟,父亲可是听说了坊间传言?我久病成医身体康健不假,但倘若二弟没有做过谋害兄长之事,我不过刚入穆阳,又如何操控得了众口悠悠。”
“大少爷狡辩不成,又开始诬陷了吗?”李姨娘忍不住出声反驳。
一旁的一位姨娘却在一旁看戏,冷冷讽刺,“大少爷说的没错,若是二少爷没做过,李姨娘何必恼羞成怒。”
“沈姨娘这是也要往咱们二少爷身上泼脏水吗?”
沈姨娘一向与李姨娘不和,如今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压她的机会,“李姨娘这是说哪的话,二少爷若是没做过,何必怕人说。”
“放肆!”萧家老祖威严一斥,“都愈发的没有规矩了!”
李姨娘与沈姨娘相互瞪了一眼,道了一声“妾身知错!”后,便不再开口,倒是老祖宗意味深长的看着易清朵。
“没想到你在元灵呆了几年,嘴皮子功夫倒是利索了不少。”三言两语,便将矛头指向了二少爷,“坊间传言不足为信,你倒是说说,朵儿丫头的事,又作何解释?”
“父母官在定人定罪时三堂会审,讲求证据证词,需多方求证才定一个人的罪以至于不冤枉好人。然则,自家屋里,父亲言小妹行为不检,品行不端,难道有真凭实据?”
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