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法源寺四处施斋,收养那些无家可归之人,每日那么多的废柴来投奔,还能凑不齐人数?少贪图些美色,这个月的人就抓齐了。”
易清朵从这句话里,提炼出两个重点来,一个是殿里那位,哪个殿?殿里的哪一位?易清朵皱了皱眉,与她最初所想的那般一样,以李家的斤两,是不可能攀附上凤阳宗的,能将李家与凤阳宗联系起来的,这其中定然有一只推波助澜的手,难道殿里的某一位,就是李家听命的对象,是那只手?
这只手是谁,与凤阳宗又是什么关系?
另外一个重点,就是法源寺收养流浪之人的善心,原来只是一个假象。难怪她在案卷中发现,法源寺虽然一直在收养人,但是收养的人却似是越来越少。而正是因为收养的这些人,都是孤苦无依的流浪之人,很多都是废柴而被抛弃的人,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甚至是连他们是否还在都没有人发觉。
易清朵也只是从人口案卷之中,隐约觉得有些异常,没想到这些人真的早就已经不在了。
如此恶劣行径,简直天理难容!
法源寺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伪善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怎样的狼子野心!
“大人英明!”
“行了行了,少拍马屁了!爷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尝尝这狐狸精的味道,你在旁边看好了,等爷霜了一次,就咱们一起来。”
假戒狂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嘴上却是笑嘿嘿的下加流与无耻模样,“是是是!嘿嘿,那小的多谢大人了!”
“便宜了你,凤闵那小子,就没你这个福气了,什么时候有事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回什么凤阳宗。”
凤闵就是李帆身边那个凤阳宗的死士,因为血影事先并没有接触过戒狂和凤闵,就算是容貌上做了伪装,但是性情习惯却是伪装不来。而那夜却是短暂低接触过戒狂,从中能推测出戒狂的性情,为了避免露出马脚,伪装凤闵的血影,就装作被凤阳宗传召而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血影伪装胆小怕事,又色胆包天的戒狂。
“大人说的是,凤闵真是没这个艳福。”
李帆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向易清朵走去,这般动作,加上那张脸,笑的猥琐下加流,竟是与当初的李默一般无二。
“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