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跑路了”
“方大人,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您就看我怎么做吧。”
郑建武当即表示:“如果方大人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等风声过了,我还可以给方大人打掩护!”
“打掩护?”
方禀文闻言,立即来了兴趣:“什么意思?”
“你想怎么给我打掩护?”
“方大人,新闻我都看了。”
“现在皇家特情安全局的人正在通缉您。”
“不过,躲过这次的搜查后,他们应该不会一直宅济州维持戒严状态。”
“到时候,我可以帮方大人出济州!”
郑建武认真道:“我现在也算的上是咱们济州市排得上号的专业散打教练。”
“本来,如果不是济州这几天出了这么多事情。”
“按照原计划——我是要带队出去参加一场非常重要的友谊赛的。”
郑建武直言不讳道:“也正好借着带队出去比赛顺带着躲躲债”
“由于人家邀请方提前把钱都已经付了。”
“所以,等济州的戒严解除后,我们这边还是要带队去参加这场友谊赛的。”
“到时候,如果方大人信得过我的话。”
“我可以趁此机会将您送出济州。”
“你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方大人!我说了您还真别不信——之前我说您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那都是心里话!”
“整个东川省厅谁不知道——您是从一线基层一步步凭自己的实力爬上来的”
“当初进济州市局的时候,我就把您当成了奋斗目标!”
“我也想像您那样凭自己的实力走上去!”
说着,郑建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只可惜,我这个人毛病太多”
“还老管不住爱喝酒的毛病。”
“爱喝酒其实倒也没什么。”
“关键我一喝多就控制不住自己”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酒品太差”
“不过,自从被济州市局开除了之后,我就真的把爱喝酒的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