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病。
单靠他的那个仙家吗?吕佑生并不这么认为。
先不提什么仙家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悬壶济世,单论他的那个仙家,吕佑生就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从小就对这方面的东西有些敏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天看到谢正义身上的那个东西后,他本能表现出的,就是极度的反感与厌恶。
更何况,谢正义也没有悬壶,也不一定济了世。
见吕佑生不说话了,宋保国又凑了上来,杵了杵他的腰。
“诶阿生,你不是说过你家也有点什么传承吗?为啥你就那么不信这套嘞?”
“我不是不信这套,我不信的是谢正义。”
吕佑生一边说着,一边往卫生所里面走。
“而且我家那套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什么把戏,更别提运动开始之后了。”
“不会吧,也就是说你家那个传承断了?”
“这倒没有,我们家里亲戚挺多的,有其他人去学。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怎么看到过,估计也都是私底下在弄。”
“也对也对,这种事还是藏起来弄的好……诶,你家传承供的是谁来着?”
“吕祖……”
午后的卫生所里基本没有人,就连门口的门卫大爷都躺在藤椅上睡大觉。
其实就算有人也没什么事情,吕佑生作为赤脚医生早就和这里的人都混熟了。
由于资源有限,整个卫生所里就只有一名正规医生,他见吕佑生天赋不赖,还曾好说歹说地请求吕佑生以后来坐门诊,甚至都打算给县里写信推荐他去读医科学校了。
吕佑生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给人劝了下来,在知青群体中因此经常拿这件事来当谈资,惹得他哭笑不得。
走到宋保国的办公室里,吕佑生把自己的挎包取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然后他走到书桌前,从一摞文件中拿出了记录药品使用的表格和采购清单表,伏在案上拿笔写了起来。
等他写好东西后,宋保国也正好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另一张采购清单,递到吕佑生面前。
“这个就是他刚才让我做的事。”
吕佑生接过清单,皱着眉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