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泽兰德,日内瓦万国宫……
一个任何探测仪器都找不到的地下室里,就是被抓获的内鬼上级所在之地。
“姓名。”
刺眼的白光直直地照射在他被铁钩撑开眼睑的眼睛上,灼热闪耀的光芒冲击着瞳孔,蒸发着眼球上的泪水,炙烤着脆弱的视觉神经细胞。
“我叫,法克尤……”
“你的身份信息上写着你叫利维斯·恩特曼,不叫法克尤。”
毫无感情的声音冷冰冰地说着,下一秒,一声手指骨折断的脆响兀地响起,伴随着一阵凄厉异常的哀嚎。
“看来你还没有认清现在的形势,没关系,我们最擅长的就是帮人认清形势。”
那如同机械般的声音在不大的小房间内回响着,而利维斯眼前却只能看见那不断刺痛他眼睛的白炽光芒,他的视野中开始出现一团团的幻彩光圈,由边缘开始泛起一丝丝的黑斑,白色变成橙红色,由变回白色,然后在各种色调中来回变换。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眼球后方持续传来的剧烈疼痛。
显然,在这么被照射下去,他的视觉很快就会彻底被摧毁。
不过在那之前,这刺眼的光芒就毫无征兆地突然关闭,一如它最开始毫无征兆地亮起一般。
“姓名。”
那声音再次问道。
“利维斯……恩德曼。”
利维斯眼睑上的铁钩也一并松开,他终于得以合拢自己的眼睛,让泪水重新湿润自己的眼球。
“很高兴你能这么快认清形势,利维斯先生。”
当利维斯重新睁开眼时,黑暗的房间内终于亮起了灯光。
他疲倦的眼睛看向前方,自己身前摆着一张银锃锃的铁桌,泛着幽幽的冰冷寒光。在那铁桌的另一端,坐着一个神情冷峻,面无表情的男人。
整个房间没有任何窗户,四面的墙体皆由某种看起来像是塑料的材质构成,铺平着墙面,密不透风,唯一的出气口,还是天花板顶上那没有一拳大小的通风口。
“我们来聊聊别的事情吧。”
男人开口了,正是那个犹如机械般的声音。
“先生,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