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连世子和世子的人都敢大放厥词。想来是堂弟觉得自己已经成人,可以自己出去闯一番事业了。”
房间里刹那安静了。
何氏张着嘴半天没能说出话来,严魏盛也愣住了。
严魏庭这是想要弃车保帅,当机立断舍了他?
他怎么敢?
严魏盛一时又是愤怒又是恐慌。
他这些年仗着是严家人干了不少蠢事,若是失去了严家庇护,他怎么活下去?
绝对不行!
严魏盛眼睛发红:“严魏庭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还没当上家主呢!”
“父亲不在的时候,炬城严家就是我做主。”严魏庭冷声道,眼神冷冽极了,吓得严魏盛越发没了底气。
“不,不…阿盛不是这个意思!”何氏终于回过神来,表情也慌了,“侄儿,你弟弟他不是这个意思。这事…肯定也不能全怪你弟弟啊,全炬城的人都知道那贺世子是个混不吝的,你弟弟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严魏盛连忙点头:“对,对!明明是贺成江先动的手!我只是想教训我自己的人而已!”
严魏庭牵唇冷哼:“严家花银子养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摸黑严家,给严家找不痛快的。叔母、堂弟,希望你们能记得我说的话。若是贺成江因为这件事找上了严家,你们不要怪我不顾亲情。”
说罢,他已经没了和这两人纠缠的心思,转身出去了。
何氏还有些没缓过神来,回头看自己儿子:“阿盛,你,你真的惹了贺世子?”
严魏盛前被贺成江捅穿了掌心,后又被严魏庭这样斥责,脸上惊怒交加:“我没有!明明是他们自己撞上来的!我只是教训个下人而已,谁让他要站在那儿!”
他气得捶了一下床沿,钻心的疼痛立刻从抱着纱布的手掌蔓延,疼得他满头满脸的冷汗。
何氏吓了一跳,又连忙让人去叫大夫。
严魏庭走在去往书房的路上,离开二房居住的院子后才对身后跟着的随侍道:吩咐下去,这一个月禁了严魏盛的足,不准任何人放他出去。”
随侍颔首应下。
……
月照花了五日便将纪砚尘想要的消息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