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必须听蔡振中自己说出来。
蔡振中沉默了一下，
他不准备拐弯抹角了，
他准备直奔主题，直接挑开了说。
“姜董事长，有些事，我就直说了。”
“姜小姐是不是被下药了？”
姜晨生闻言坐直了身子，并且跟秦凡对视了一眼，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蔡振中继续说道：
“我之前和沈从云以及贾董事长就跟姜小姐一起吃过饭。”
“我见过姜小姐的酒量。”
“那天晚上，姜小姐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还远远不到走不了路的地步。”
“加上……我被沈从云下药，我便推测，姜小姐应该也是被下药了。”
姜晨生听到这，又不自觉跟秦凡对视一眼。
蔡振中坦白后看着姜晨生，在等姜晨生说话。
姜晨生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
“蔡少，那天我去医院看望你。”
“你和你父亲、爷爷并没有跟我说过你被下药的事，你这次怎么……”
蔡振中既然已经挑明了，他便不准备说谎了。
而且他认为，他如果想跟秦凡交朋友，他最好搞真实点。
“实不相瞒。”
“姜董事长上次去医院看我的时候，我们家还对沈家抱有一丝幻想，认为他们可以明白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大，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现在我们看清楚沈家人的嘴脸了。”
“沈家人一开始就给我们蔡家设了一个局。”
蔡振中把他父亲去见沈家人，沈家人开出的条件，以及小黄毛被抓的时间那么巧合，加上蔡振中父亲和爷爷的推测，都跟秦凡、姜晨生挑明了。
贾长林在旁边越听越惊疑。
惊的是从蔡振中口中听到的“真相”里，他贾长林老婆儿子出的车祸，以及姜秋月被下药，都只是沈家人对蔡家人谋划中的一步，这是他没想到的。
疑的是蔡振中谈吐举止跟之前他见到那个蔡振中完全不一样，
而且蔡振中怎么还把沈家对他们蔡家的图谋直接当着秦凡、姜晨生以及他的面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