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恶心,同时对罗索深感同情。
不仅如此,竹儿还为罗索编造了一系列的生平故事,直听得人潸然泪下。
比如全族一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部遇难。凶手竟然是妻子的奸夫,而女儿也非亲生。他在捉奸时还被奸夫打成残废。
奸夫有权有势,还对他进行了残忍的羞辱。总之,有多惨就编多惨。竹儿甚至将罗索与息国朝廷权贵联系起来,编写成戏剧,在军中广为传播,以此宣传竹义军解救万民的义举。
后来,竹义军一提到谁最惨,他们便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罗索。
老实说,罗索没想到自己竟被描绘得如此凄惨。
他心中虽有将竹儿揪出来教训一顿的冲动,但念及她为自己搜集了如此丰厚的“哀意”,便宽恕了她。
然而,这番经历却激发了他的灵感。
只要以他为原型,或者说,以他为情感的出发点,那些“哀意”依然会指向他。毕竟,七魄七意本就是情绪的体现,情绪多变且难以捉摸,因此即便是虚构的故事,也能产生实际的影响。
当然,如果指向不明确,那这些情绪就失去了价值。
就像竹儿让人编写的戏剧,一旦离开了竹义军这个特定的环境,其作用就大打折扣。
毕竟,很少有人会去深究戏剧中人物的原型和特征……
除非,那个人是个名人。
想到这里,罗索不禁想起了自己那臭名昭著的名声,只是他一时之间还未想出如何利用这一点。
随着冬去春来,罗索在竹义军中度过了一个悠闲的冬天。
当春天来临,罗索抱着女婴,站在了小峡岭的一处高地之上。
他准备离开竹义军,前往穷其国的都城。
前来送行的有四个人。
“大叔,你怎么走到哪儿都带着她啊!”竹儿看着正吐口水的女婴,语气中满是醋意,“你就不能把她留在这里吗?”
罗索懒得理她,这女婴可是他的重要“宝贝”,更是得力助手,说不定在关键时刻能发挥巨大作用。
而且,看竹儿这态度,他也不敢把这“宝贝”留在这里。
更何况,如果留下女婴,一旦被狗皇帝的组织发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