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即将溺死过去。
他最喜欢在床上折磨她,把她玩到意志崩溃为止,这是他妄图战胜她的手段和恶趣味,也是她唯一可以说“不”,唯一可以反抗他的时候。
沈酒布满血丝的眼睛动了下。
爱迪莱德偏开了脸,洋洋洒洒的银发从沈酒的脸上扫过,痒痒的。
爱迪莱德忽然凑近,亲吻了她的额头,将吻长久地停在了她的额头,“先暂时放过你,等你乖乖听话了,我再来索取我想要的东西。”
“……去……死……”
沈酒没有反抗,她抬起一根手指头都费劲,在反抗的过程中,银色手环把她的斗志和力量都耗光了。
它抽光了她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爱迪莱德苦涩地发笑。
听到这种熟悉又冰冷的笑声,沈酒的身体下意识地发颤。
爱迪莱德的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每说出一个字,喉结就会发出轻微的震颤,这种震颤随之传递给她:
“沈酒,你想死,也只能死在我的床上。”
沈酒的瞳孔瞬间放大。
……他猜中了她的想法!
冷汗不断地往外冒,黑色的发丝渐渐被汗水濡湿。
爱迪莱德从她身上起来,将一条柔软的羊毛毯子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坐在床沿,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极其亲昵,像极了爱人之间的耳语。
“饿了吗,我叫人准备了食物,你已经昏睡了两天,需要多补充营养。”
这句话听上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可以称得上是低声下气。
沈酒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爱迪莱德从她眼里读出了她的意图,将她扶起来,长指伸进毯子里,挑拨出她身体诚实的反应,笑着威胁道:“你要是打算绝食,我现在就喂你吃点别的。”
“……”
粗鄙不堪的话语,简直玷污他王爵的高贵身份。
但这也是他最真实的一面之一。
沈酒一巴掌扇过去,毫无杀伤力,无力得就像情人的爱抚。
爱迪莱德顺势握住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背,“乖,听主人的话。不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