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早上6点出去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孩子出生以后,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每天结束工作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看孩子,抱抱她。”
瑞莲脸上眼泪纵横,乌黑的皮肤在泪水流淌过后,更为光亮,把她的悲伤和恐惧展露得更加彻底而清晰。
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沈酒看了眼墙上的钟,“你知道他出去做什么了吗?”
“今天赌场没开门,因为他出去找他的表弟尤金了。就在昨天,尤金突然兴冲冲地跑来我们家里,兴奋地告诉我们,他要出去挣大钱了。他找到了一份工作,每天的薪酬可以挣到500索金。要是能够拉到人头,每个人头也可以给200索金的介绍费。所以他才来找他金,问问他金愿不愿跟他一起干。”
“地城区里哪里有每天500索金的工作。他金担心他被骗了,所以今天打算过去劝劝他,结果一去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不知道该怎么了,只能想到来找你……我带着孩子,没办法出去找他……”
沈酒和老k大致听明白了事情过程。
两人对视一眼,老k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倒是在酒吧里听到有人谈起过相似的事情,说是一家公司在招人,不限技术身份,薪酬很高,不知道是不是他金表弟说的那家公司。”
沈酒问:“什么公司?”
老k两手一摊,耸耸肩道:“这个倒真不清楚,只是听几个酒鬼在那里吹牛。谁是当真呢。”
沈酒原本还想再问他有没有留意到地城区少了一些人,但是这只是她的猜测,所以还是决定不让别人知道,免得给老k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失踪的那些人,都是成年健壮的男性,以前经常出没于决斗场,好些都是沈酒的手下败将,所以她才会比其他人更敏感地留意到这些人在渐渐消失。
跟瑞莲稍作安慰一番后,她让瑞莲先带着孩子回家,她去他金表弟家去看看。
按照瑞莲给的地址,沈酒前往了他金表弟的家里。
尤金住在贫民窟附近,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金才会对这个表弟时常施以援助,让他在赌场里当清洁工。
但是这个尤金品行不好,经常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也偷过他金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