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把枪放下了,安德烈更紧密地贴向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低声诉说 :“不要担心,我是来帮你的。”
沈酒终于明白他气息滚烫的原因了。
安德烈低垂下头,下巴靠在她的锁骨上,脸紧贴着她的脖子,富有荷尔蒙的男子浓郁气息在她脖颈处最敏感的地方穿行。
沈酒懵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对方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格外的清晰,一个字一个字地近在咫尺传进沈酒的耳朵里。
脸颊的温度正在逐渐升温,尤其是耳垂,几乎与安德烈的嘴唇贴在一起,柔软干爽,带着呼吸的湿热。
一种久违的来自内心深处的震颤,体内的潮热仿佛突然之间苏醒,这种没有距离的亲密接触令沈酒蹙了蹙眉。
除了爱迪莱德,她从没跟另外的男人抱得这么紧密过。
“你的心脏不太正常。”她说道。
跳得太快了。
她听觉很灵敏,紧贴着的胸膛里,那颗心脏嗵嗵嗵打鼓似的在她耳蜗里冲击。
沈酒推开对方,在黑暗里与安德烈对视,“你有心脏病?”
安德烈半低着头,很害羞的样子,目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哪里,像跟初恋表白时的少年,不知所措,“只是见到你很紧张。”
紧张吗?
他刚才抱住自己时可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呢。
就像上次在黑海岛那回,掐住她的腰都舍不得放开,动作大胆放荡,哪里有紧张的样子。
沈酒那方面的经验被爱迪莱德“训练”的很敏锐,她几乎可以认定脑中冒出来的怪异想法,用很肯定的口气说道:“我的身体让你欲望高涨?”
安德烈:“……”
倒也不必这么直白。
“安德烈,你怎么还没走?”
刚才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从拐角处出现,看到安德烈正靠在墙边,一只手放在身后,气息未定。
安德烈用身体挡住身后的沈酒,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舍不得放她走,他对友人诙谐一笑:“卢森,我正要走了,走错了方向。你也早点下班回家吧。”
卢森并未起疑,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