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家里就我一个人,回去了也跟没回去一样,还是待在实验室里吧。”
安德烈转过身去,被他抓住的沈酒仰起头来,四目相对,他的影子被灯光拉长,将她的身躯笼罩在他黑色的深渊里。
沈酒的眼里迸射出十足的不甘心。
安德烈低头看着她:“你是来找药的吗?最近市里几起盗窃案是你做的吧?”
沈酒当然不会承认。
她挣脱了一下左手,没挣脱开,“放手。”
安德烈犹豫了下,渐渐松开手,但下一秒又后悔了,他知道松开了后就很难抓住她了。
于是,他再次抓紧了沈酒的的掌心。
嘶——
那里正是她前几天被划伤的地方,沈酒顿时发出吃痛声,安德烈摊开她的掌心一看,鲜血从绷带里渗透了出来。
安德烈皱紧了英俊的眉头。
“跟我来。”
“你是要带我去警局吗?”
“我不是抓你去坐牢的。请你相信我一回。”
安德烈回头,看着她怀疑的表情,叹了口气,眼睛里露出坦荡的真诚:“我想帮你。”
帮她?
这个安德烈是什么大善人吗,为什么总是会对她释放无缘无故的善意,这让沈酒感到很不舒服,也很不适应。
走出了大楼,安德烈把沈酒推进副驾驶座,然后自己坐在开车的那边,在开车之前,他拿出了一个手铐,把自己的左手和沈酒右手铐在了一起。
“喂,你这是干什么?”沈酒甩动右手。
车内,安德烈俊气的脸庞被阴影半遮住,他朝沈酒露出笑意:“怕你跑了。我打不过你,只能出此下策。”
沈酒对他坦诚的卑鄙无言以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安德烈凑过去,声音异常温柔地安抚她,“我来找我的朋友,咨询了一种药。他说是治疗神经疼痛的药物。但是这种药是市面上不是效果最好的。所以,我跟他要了几种特效药。就在袋子里。”
沈酒往后座一看,有一个纸皮袋子。
这个人什么都猜到了,连她在找什么都为她找到了,简直是见了鬼了!
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