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做爱吗?”
沈酒挑眉:“不想。”
男人不满地皱起眉,完全不相信她的说辞:“为什么?你刚才明明对我有感觉,我闻到了你那里……动情的气味。”
沈酒捏住他的脸,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评价道:“我不跟朋友做爱。尤其是这一张脸,会让我想起双海对斯嘉丽王后的痴情凝视。”
男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以后我正式改名,不叫双海了,那是那个家伙的名字。我要有我自己独特的署名。”
沈酒挑起眉:“你想叫什么?”
“单(shan,第四声)天。”
男人扬起嘴角一笑,显得很是洋洋得意,“他是海,我就是海上面的那片天,而且还是独一无二的天。你觉得怎么样?”
“也行吧。”沈酒没有意见,转身过去,“这样我也好区分你们谁是谁。”
沈酒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架起腿,推开桌面上那几瓶药,把它们挥入了垃圾桶里,她的身体已经不需要任何药物了。
“你来找我不只是为了告诉我你有了一个新名字吧?”
“龙科被反恐局抓走了,我打算去劫狱,但是不知道会不会对你那位叫安德烈·裘文的情人造成政绩影响,因此我来提醒你一下。”
“他不是我的情人。”
单天托着下巴,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沈酒的表情:“我听到了他在矿坑废墟外对你的真情告白,一个男人在生死之际为你流下眼泪,那绝对是爱你爱的要死。就跟双海对斯嘉丽的痴情,那家伙到现在还没振作起来。”
对他这种过于夸张的形容,沈酒脸上充满了抗拒的表情,紧紧皱着眉头,虽然她听到了安德烈当时对自己的真情告白,她并没有多少感动,而是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的分量更加沉重了。
“你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
“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单天说,“龙科在银海里救起了他。我是说,救了他和我。所以我欠龙科一个人情,现在必须还给她。”
“黑星反叛军里也有一个人,我欠了他的人情,正好他刚找到我,让我把龙科解救出来。”沈酒说,“我曾经杀死了龙科的哥哥跋忽,和你的救命恩人算是冤家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