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场激烈的情事结束,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两人从浴室换到爱迪莱德在飞行器上的休息室大床上,凌乱的毯子盖住了沈酒的腰臀和大腿,她居高临下地付给爱迪莱德开出的报酬。
爱迪莱德对她的表现不能再满意。
只是,能不能别这么用力地掐他脖子,他快要窒息了……爱迪莱德攥住沈酒雪白的手腕,掌心滚烫的温度具有无比的穿透力。
他的手攥得越用力,说明他想要挣扎的决心。
他要快乐死了,不是吗?
在最后一刻,沈酒松开了掐住爱迪莱德脖子的双手,得到释放的男人被突然灌入喉咙的呼吸解救了,濒临死亡的恐惧里转化为无法形容的兴奋和快乐。
她的确没有决心让他在快感中死去,反而让他更爽。
心情有些糟糕。
她阴沉着脸,从爱迪莱德身上下来,在旁边的衣柜里翻找合适的衣服穿上,爱迪莱德的身型修长雄伟,很难从他的衣服里找到合适的。
她放弃了寻找,等爱迪莱德派人送过来。
爱迪莱德仰面躺在床上,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耀眼的银发凌乱地铺在蓝丝绒的枕面上,痕迹斑斑的胸膛上下起伏,他正大口大口喘息着,试图缓和刚才身体和大脑同时经历的这场“华丽的冒险”。
刚才他差点把蓝色眼睛翻过去,那种惊险与刺激交织的感觉令他达到了从未攀越过的巅峰,他相信这绝对不是沈酒发展出来的新癖好,只是为了报复他上次掐她脖子那回。
沈酒抬起脚,踢了踢他弯曲在床边缘的膝盖,“我该走了。”
爱迪莱德捉住她的脚,再次把她拖到了床上,将她压在身下,拎起毯子将她裹住,低下头来对着她的唇瓣碾磨亲吻。
这是他事后的习惯,用亲吻来平息身体里的余韵,同时,也可以在大脑里重新温习一遍两人是如何的水乳交融,无与伦比地融入彼此的精神彼岸。
一个接一个的吻如蹁跹的蝴蝶落在花瓣间,爱迪莱德将舌尖伸入沈酒的唇齿之间,带有引导性的挑逗,试探。
沈酒没买他的账,把他的脸推开,“王爵,交易已经结束了。”
爱迪莱德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