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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眼中纯洁高尚的斯嘉丽,跟战争机器苟合在了一起,她曼妙的身躯在那个男人强壮的身体下忘我地挥洒着香汗,痴痴地叫着他的名字,用一次又一次欢愉悦耳的呻吟迎合着男人的“侵犯”……
少女凯特的第一次春潮,就是在那个时候到来的。
裙裤上沾染的鲜血令她想起了斯嘉丽不断张合的红艳双唇,圣女般纯洁的斯嘉丽像一名沉溺纵欲的荡妇一样,背着所有人跟卑微低贱的战争机器偷情出轨。
从那时起,凯特不再对她的姐姐充满羡慕,她窥见了斯嘉丽黑暗肮脏的真面目,她为过去自卑不已的自己感到可怜悲哀。
同时,对毫无知情的埃尔伍德君主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从那时起,她决定替斯嘉丽,加倍地爱他。
王宫内。
“病了?”
当埃尔伍德听闻爱迪莱德再次缺席了国会的会议,派人去王爵府邸里亲自打听,回来的人告诉他,爱迪莱德王爵生病了,无法外出,更无法来见君主,以防将病源传染给君主。
埃尔伍德由于生下来患有基因缺陷问题,体质比一般人要弱,在小时候,他就经历过许多生病的经历,有几次差点夭折。因此,他必须格外注意外来病源的感染。
听闻爱迪莱德生病了,埃尔伍德相信他确实无法进宫,同时,也对这个向来身体很好的弟弟生病感到好奇和担忧,“王爵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王爵身边的侍卫官克罗解释说,王爵是得了一种未知的病毒性流感,好像是在摩萨塔监狱那里感染上的。”
听到摩萨塔监狱这几个词,埃尔伍德蹙紧眉头:“那种地方本不是人该去。这次摩萨塔监狱的大清洗派手下的人去做就行了,他非要自己亲自过去。”
话音刚落,埃尔伍德想起了莱尔娜·尼格斯给他看的那张——从摩萨塔监狱里传来的图像。
他浅金色的瞳仁里缓缓地缩紧,深色的区域内凝聚了一种不可揣摩的情绪,似有若无的悲伤,化作了无奈的叹气:“去看看他。”
埃尔伍德亲自驾临王爵的府邸时,爱迪莱德就在离自己的古堡几公里远之外的密林中的小木屋里,刚完成一次治疗。
吐出了几口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