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拧断了青玉的左手臂,眼睛丝毫不眨,语气冰冷到极点:“带我去找他们。你刚才说的如果是真的,前面就是你去地狱的路,想清楚了再走。”
青玉托着断掉的手臂,满头冷汗,懊悔又憎恨地斜视着沈酒:“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有必要这么狠吗?”
沈酒冷冷:“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尤其是跟爱迪莱德生命安危有关的玩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本以为曾经的一切情感都已死去,仅仅是一句玩笑话,就激活了她对爱迪莱德视为天职的保护欲。
这是一种不好的征兆。
最近她对爱迪莱德的反应有些过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