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沈酒的存在之时,他就必须被淘汰。
在这一点上,安德烈无法责备爱迪莱德的选择。
换做是他,也不会对费舍·赛朗特高看。
同时,他还要继续去查出是谁向费舍·赛朗特出卖了沈酒的情报。
他必须抓住那只老鼠。
兄弟二人注视着不远处的父亲,邓肯·裘文,新任代理总统,正在对全国发表讲话:“对欧美嘉星球共和国来说,这是无比沉痛的一天。让我们静默三十秒,为赛朗特总统先生一家人表达由衷的敬意与哀悼。”
另一边,克罗收到了他传来的消息后,走进了一间类似于实验室的隔离室内。
“王爵,一切顺利。”
爱迪莱德站在透明的玻璃墙外,正中央是一个四面封闭的方形隔离室,白色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人,正是昏迷不醒的埃尔伍德。
“接伊莉雅返回帝国。”
爱迪莱德拍拍克罗的肩膀,语气悠扬道:“告诉她,可以回家见母亲了。”
说完,他已经可以预见伊莉雅高兴的样子。
克罗应声离开。
当他走进隔离室时,埃尔伍德从床上睁开了眼睛,挣脱着被困住的四肢,连在床上的镣铐刺拉拉作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的刺耳。
“你这算什么,要囚禁我?”
“你知道我已经获得永生,你无法永远关住我!”
“爱迪莱德,我的好弟弟,你说话啊!”
“你终于无计可施了吗?所以要如此丑陋大逆不道地篡位,算计你的亲兄弟,你忘了对母亲的诺言了吗?”
爱迪莱德对埃尔伍德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没有眨一下眼睛。
他说:“虽然你打乱了我的计划,但是让我放弃篡位这个念头,我的确轻松多了。尤其是想起我们的母亲,我不能背叛她。”
“所以,我打算让你继续坐回那个位子。你可以重新当回君主,但我会以你身体为由,将你送去一个美丽宜居的地方接受治疗。你只需活着,只要还在呼吸,就能提振帝国的民心。”
“你说什么?”埃尔伍德难以置信道。
爱迪莱德在他面前慢慢踱步,如闲庭散步一样,说道:“伊莉雅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