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舌,自己就会全身酥麻,被电流电过一样。
这与跟爱迪莱德亲吻有所不同。
爱迪莱德表面温文尔雅,矜持克制,可在情事上他绝不会放过当主动方的机会,一旦被他抓住机会,就会像被林中的巨蟒缠住,咬住她的脖颈释放毒液,他会从头到脚让她臣服,绝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因此与爱迪莱德做那种事,会精疲力竭到无暇思考。
安德烈则是那种服务型的爱人,随时会留意到她的反应,然后停下来温柔地询问她的感受,再用不停的吻安抚她的身体和情绪。但这在沈酒看来,更是狡猾,他安抚性质的吻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故意停下动作来诱使她心急地跟他开口要。
做爱的方式体现了男人深层次的性格。
而对于沈酒来说,无论是主动进攻也好,还是被动接受也好,只要能够让她感到安心的情况下,她从不介意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沉浸其中。
她只跟这两个男人做过,如果要说作为一个女人从中学到了点什么,那就是她曾从跟爱迪莱德的性里表达出了盲目而疯狂的爱,而在与安德烈的性事中接收到了他无私而浓烈的爱。
但是更多的时候,她不想将这件事情看得太复杂,仅仅是为了释放欲望和压力,也有其好处。
在她看来,爱的主题更宏大,无法拿性做对等。
现在,在经历了一场和安德烈畅快淋漓的情事之后,她感到很愉悦,这就行了。而且,在愉悦之外,她好像更喜欢亲吻安德烈了。
在两人吻了很久之后,安德烈手掌抚摸上她塌陷的后腰,意犹未尽地在她脖子和肩膀上蜻蜓点水地亲着一下又一下。
“我抱你去洗澡?”
“我没娇弱到这种程度。”
这句话有歧义,另一层意思让沈酒顿时脸红了。
她原本还想坚持一下,但是全身的酥麻让她当场放弃了。
“算了。”她伸出双臂搂住安德烈的脖子,身上的薄毯从胸口滑落下去,安德烈很轻易地抱起她,两人进入了浴室。
在淋浴间里,安德烈为沈酒清理身体时,气氛自然而然地来到了,两人又情难自控地做了一次。
在安德烈送沈酒去约翰森博士实验室的路上,沈酒得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