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少无知的小姑娘,总是单纯的叫人心疼。
或许,她这辈子,命该如此吧!
在她开始认命的时候,金璨来了。
“宋茵陈,你你可以啊,背着我偷偷结婚,你是怕我知道,给不起份子钱吗?”他恼怒朝宋茵陈大吼。
“走,你跟我回去,我没参加的婚礼是不作数的!”
宋茵陈甩开他的手:“你算个什么东西,是我亲哥吗?
我的终身大事,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那一刻,金璨的表情凝滞了,而后是难以置信的愤怒:“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十多年,你说我不配管你的事?”
“对!你不配!”宋茵陈积压已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了;“我有爹妈有哥哥,谁要你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来管我的事!”
金璨怒气更甚;“你说我不相干?你这会儿记得你爹妈了,你忘了他们”
“那又怎样!”宋茵陈打断他的话:“他们是没怎么管过我,可这次为我挑的男人长得帅还体贴,我很喜欢。
所以,金璨,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金璨气得头顶冒烟,指天骂地吼道:“宋茵陈,你够狠!这辈子,我再不会管你的事。
我要是再管你的事,我就是狗!”
他吼完扭头就走,转身的那一刹那,宋茵陈看到了他眼里的泪光。
他哭什么?
有什么好哭的,没自己这个拖累,他上哪儿追星都与自己无关。
金璨走后,宋茵陈也哭了。
为自己年少的心动,为那些年两小无猜的岁月,歇斯底里的做了告别。
金璨说是再不管她,后来也没少借着苏江月的手,给她送钱送粮食。
宋茵陈拒绝了几次,见苏江月在中间为难,也就随他去了。
“喔喔喔~”院里的鸡叫声,将宋茵陈从梦境中拉了出来。
她伸手摸了一把脸,才发现脸上湿漉漉的,枕头湿了一片。
她起身拆了枕套枕巾,打算稍后洗洗。
打开房门,就见金璨睡在板凳临时搭的床上,盖在上面的军大衣都快滑到地上了。
宋茵陈捡起军大衣给他重新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