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当场就要起身去收拾汪洋,被宋茵陈给拉住了。
汪洋见状越发得意;“哈哈哈,金璨,以前老子还敬你几分,没想到,这破鞋还没过门,你就已经患上妻管严了!”
宋茵陈按住金璨,对上汪洋的视线:“汪洋,你身为男人,就只会拿女人这点事来做文章吗,你那核桃大的脑仁,就不能想点有用的东西?
我是离婚了,可这是建国后的新时代,先辈付出生命与鲜血,就是为了我们今日的和平与自由。
我离婚怎么了?是违背国家意志和法规?还是破坏社会秩序了?
我堂堂正正做人,努力学习争取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绝不做社会的蛀虫,可同学你,还留在大清朝,企图拿一个女人的过往,来攻击她的未来。
汪洋,你该不会是敌特,打击积极向上的学生,想破坏祖国未来吧?”
金璨补充:“那肯定的,不然谁会一直赖在学校里,估计就是为了损害国家未来人才,才会一直在学校复读!”
敌特这罪名可不轻,汪洋是又气又恨,愤怒起身:“可你就是”
“够了!”前头的班长站起身来:“汪洋,明天就是预考了,你在这里用言语欺辱一个女生,这是你做男人的胸怀吗?”
班长是二中的,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弱男生,跟宋茵陈有过几次交道,据说家里背景不错,但为人向来低调。
汪洋自然也是知道的,班长一开口,他眼神愤愤倒是不敢再说话了。
班长发话后,车上人都不再说话了,有人小声背诵单词或古言课文,有人在小声讨论题。
车抵达望都车站,带队的姚老师接了宋茵陈等人去考场。
“学校安排的招待所就在附近,明天早上准时到考场门口集合,大家相互提醒,别睡过头误了时间。
还有笔墨都检查一下,尤其是准考证!”
老姚翻来覆去提醒了好几遍,生怕自己没交代到位,有人丢三落四出了疏漏。
等老姚交代完毕,张令香就过来,领着两人打算去旁边招待所,不打算跟其他孩子一起住大通铺。
汪洋见两人一起离开,啐了一口:“呸!狗男女!”
张令香耳朵尖,一下就听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