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女儿？
你断我的路，不等于断了她将来的路么！”
蒋素娟冷笑：“早在你跟这个女人上床时，女儿的前程，就已经被你给毁了。
签字，我耐心有限！”
王长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多年来在蒋素娟面前的小心讨好，此时荡然无存。
他眼神阴翳：“你真要赶尽杀绝？”
蒋素娟看向宋卫国；“你看看，我为了成全你老同学，做了这么大的让步，老王怎么就不理解呢！”
宋卫国憋着一口气：“老王，你就签了吧！”
这女人太狠，王长军不签字，他们今儿是别想出这个门。
王长军握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眼死死盯着蒋素娟，恨不能将她撕下一块肉来。
最终却是咽下愤恨，渐渐平缓了情绪：“娟儿，我只是一时犯错，但我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你和女儿。
今儿我签了这离婚协议，不代表我真愿意和你分开！”
他状似潇洒的签字，深情款款看着蒋素娟。
林丽萍只觉得一阵恶心，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明明都撕破了脸，他还如此装腔作势。
宋卫国舒了一口气：“你们两口子事已经好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蒋素娟收好文件：“急什么？杨秋月，把你电话拿过来！”
杨秋月不明所以，还是将电话拿给了她。
蒋素娟把玩着电话：“不错嘛，新款麒麟，我都没买上。
打这个电话，就说你爸也来京城了，声音给我放开心点，敢哭一声，你就下楼去死！”
杨秋月看了眼那个号码，瞬时吓得面无血色。
蒋素娟已经拨通了电话，那边喂了一声。
她开了免提，把电话递给杨秋月，示意她接电话。
杨秋月战战兢兢接过电话，说出那句：“你爸来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