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涛头埋进季红怀里大哭:“为啥我会有那样的姐姐,还有那样的爸妈啊!”
季红温柔抚摸着他的头:“好了,别哭了,谁还能没点伤心往事呢,我炖了排骨,还买了啤酒,咱们喝两杯,把那些不愉快都忘记!”
季红的温柔,抚慰了赵玉涛的伤心。
他酒量不好,几杯酒下肚,人就有些飘了。
他手伸进了季红腰部:“红姐,你给我好不好?我是个男人,还没尝过女人啥滋味。
我我会对你好的,会娶你过门,会挣钱给你花。
红姐,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季红挣扎抓住他的手:“小涛,你听姐说,咱们咱们不能乱来,你你还年轻,姐大你太多,咱们咱们不合适!”
酒气上来的年轻人,哪里顾得上这个。
赵玉涛将季红推倒,急切道:“我不介意,别说你比我大八岁,就是大十岁二十岁,我也不介意!”
出租屋不过是用木板隔成的小间,半点隔音效果都没有。
隔壁房间打牌的几个男人,听到季红房间里传来的声响,一个个挤眉弄眼打眼风。
光膀子男人甩出一对二:“那婆娘还真是荤素不忌,那小子一看就是个刚出来的雏儿,也不晓得她图个啥!”
另一个叼着烟的黄毛笑道:“你晓得个屁,那小子的姐,是个有本事的,人家在皮具厂是坐办公室的,据说还有个表哥,是皮具厂的经理!”
白梦云在港城被人伤了脸面,说她饿疯了,找了个穷酸大陆仔,回来之后,看蒲建国是咋看咋不顺眼。
蒲建国那点所剩无几的自尊受了伤,少不得要去赵玉梅那里寻求慰藉。
他摸着赵玉梅的肚子:“咱们老家下一辈儿是茂字辈,要是个儿子,就给他取名叫茂恩好不好?”
赵玉梅靠在他怀里,吃着杏干;“建国,你跟白小姐,还是没动静吗?”
蒲建国瞬间不大高兴:“好好的,你提她干啥!”
赵玉梅坐起身来,认真看着蒲建国:“建国,不管我肚子里是儿子还是姑娘,都不能因为他影响你的前程。
你守着我们母子俩,将来只会重复我爸的老路,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