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进而有可能并吞所有藩镇,成为这个时代最大的赢家。
不过能够做到节度使这个位置上,并且能够长久的坐稳,那基本上就不会有谁是傻子,没有人会愿意眼睁睁看着朔方军入主关中,韦全忠成为朝廷的话事人。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韦大将军借朝廷的名义发号施令,各地藩镇遵是不遵?
一旦不遵,可能就会面对“朝廷”的征讨。
因此,哪怕如今叛军依旧还在京城里,没有崩溃,两位节度使已经将自己的儿子派来,开始与韦全忠谈条件了。
态度相当明确。
你朔方军出了力气,想要占好处,谁也无话可说,但是好处不能给你自家占了。
必须分润给其他节度使一些,要不然这个好处,就谁也别占了。
韦大将军现在,心里十分恼火,不过却没有什么办法。
想要拒绝跟这些藩镇对话,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他封闭关中,自己占据关中,占据京城。
可是这样一来,就很有可能被其他藩镇,群起而攻之,再加上叛军尚且没有平定,朔方一己之力,绝不可能是其他藩镇合力的对手。
甚至没有关城据守的话,朔方军跟范阳军一家厮并,都未必是范阳军的对手。
“萧贤侄。”
即便心里恼火,韦大将军脸上,还是挤出笑容,笑着说道:“范阳军既然不畏艰险,那来便来了,不过等范阳军进关中的时候,关中之乱恐怕早已经平定,到时候陛下见范阳军一路劳师动众,劳民伤财,恐怕也会不喜。”
萧恒正色道:“便是陛下不喜,该来也是要来,值此国家危难之际,若因为一些私利,便按兵不动,如何能对得起朝廷,对得起天子?”
韦大将军淡淡的说道:“青州那位,不是就没有动弹?听说领兵刚出青州,骗过了萧兄之后,便领兵直接南下,现在已经发了财了。”
听到这句话,萧恒笑了笑:“平卢节度使接了朝廷的诏书,却不发兵勤王,便是不忠,现在更是直接领兵南下,占了淮南道,已经与竖旗造反无异,这等不忠不孝之辈,如何能与家父相提并论?”
“等家父面见了陛下,自然要在天子面前,痛陈周绪之奸恶,只等天子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