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一言不发,金兀术眯起眼,起身扔下一袋子银钱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狭小的空间内,跟前的一地狼藉和周遭颇是格格不入,可柳程却丝毫未有起身收拾的意愿。良久,直至耳边细微声响袭来,他方才缓缓站直了身子转过身,入目所及便是仿若从天而降的朱大柱满面复杂欲言又止的模样,
柳程轻笑,说出的话却是字字诛心,“金国这位王爷,是个人物。来日定会前途无量,阿兄多讨些好总没错。”
“辽人虽无耻,可这数百年下来总算相安,北地这金人,终是祸患。”
柳程面色丝毫未改,朱大柱面上也难掩烦乱,“媪相已秘密带兵往那夏地,北地辽人和女真争执一日甚过一日,那蔡京大人虽归了京都,可人人都知晓那蔡家如今是”
“阿大!”
方才行至的朱山满面皆是怒意,朱大柱却是难得硬气,“孩儿没错,父亲不知晓内里,孩儿如今可是”
“你兄弟在外头吃饭,这数日你二人都未归家,你阿娘很担心。”
“阿爹,孩儿”
“去!”
朱山面色严厉,朱大柱终究不敢违逆,安静的内里,只剩下朱山和柳程二人,入目所及已是收拾完毕的狭小空间,朱山终究也是忍不住,“··程哥儿,那北地金人如何是你能”
“前番小子入开封府,这内里,应也不少金人助力。”
“你既知晓又为何”
朱山话到嘴边突然顿住,柳程轻笑却是重新在灶台间开始忙活。这明摆着不愿多说的模样朱山如何看不出,
这些小子,如今个个都有自个的主意,却不知一步走错满盘皆输的道理,谁人都逃不过,“··任店内外,从没有秘密,程哥儿,你若果真以为只开辟了这处便无人能”
“阿兄方才还训诫大侄,倒了自个这倒是都忘了个干净。”
“师傅。”
“二楼那贵人方才传话今儿想吃百花糕,老娘最烦做这些甜腻之物,你且去外首和那些小子一道做了来。”
“··是。”
孙二娘明摆着是要支开他与朱山有话说,柳程如何看不出,从后首出了来后厨一众人已是围了上来,“柳哥儿那劳神子百花糕我等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