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舒坦。也无怪阿弟总说,那日若非在任店处有柳厨的好手艺,他和那老东西,当怎是呆在一处都嫌累赘。”
“··二太子有吩咐与小人,可以直言。”
“本王若言要柳厨成为我金国在任店处一把刀,柳厨该如何?”
“小人虽卑,却也知晓有国才有家。”
原本低眉垂首的柳程已然鼓起勇气抬起头,面上一派不怕死的态势让来者也是大笑出声,厚重的声响早是惊得周遭方才飞来的三两鸟儿瞬间飞走,可这刻意的动静却也让柳程松口气。“我主有心,二太子和金国之主诚挚,定会宾主尽欢。”
“可当日大宋先主曾言,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柳厨以为,又该如何?”
“大宋至今,早已非是先主当日艰难。小人虽卑微,却也知晓形势比人强。”
柳程躬身行了礼,再抬首却也是声音硬了几分,“此等污糟之处非是二太子尊贵之人该至于,任店处想已安置妥当,殿下且先回罢!”
“·······”
“本殿下这二哥哥素来面慈心狠,今日柳厨这般不给面子,死无葬身之处,想来都是轻的。”
“殿下看这许久好戏却不出声,便是知晓二太子不会与小人计较。”
仿若从天而降的金兀术让柳程心中更是一冷,“小人虽卑微,是非曲直却也分得清。殿下是做大事的人,何必与小人这一介小民计较,任店处早已安置妥当,殿下且先回罢!”
“··柳程,你胆子很大。不过,这话倒也未错。留着你这条命,便是只看这饭食,也是值了。不过王兄昨日那话本王倒也觉得有理,若有一日,你随侍本王身侧,日日吃着这可口的饭食,想来这日子,也好过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