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皇兄难道不知,这梁师道虽是“休息”了这许久不过也是父皇为着前番花石纲那档子事儿要寻个由头堵住天下人的嘴巴,皇兄任由耿大人这般无礼若果真是让父皇”
“阿弟说的不错。”
“皇嫂英明。”
“阿弟且先回吧,阿嫂有话要和你皇兄单独言。”
朱氏眼中尽是安抚,赵构自也是看得明白,恭顺行了礼也是将这一众安宁让与夫妇二人。
赵桓面色丝毫未改,倒是朱氏已然没好气上前揽住赵桓得胳膊,“殿下演了这许久的戏还不够?”
“娘子这是何意?”
赵桓虽是面色不改,可眼中的笑意却也颇是明朗,朱氏已然将头靠在赵桓肩上,耳边清晰的呼吸声让她也不由得弶双手将赵桓的脖子揽住,“妾身与夫君自结为夫妇便是约定此生定会真心相待,无论何时都不会辜负彼此真心,这数年东宫处有再多的人妾身都不曾怀疑过殿下真心,缘由便是殿下从来都对妾身不设防,人心细致总能轻易察觉真心与否,殿下对康王弟如今有变,便是妾身都看得分明更何况阿弟,天家宝座确实人人艳羡,可也非是任何人都对它势在必得。韦修容素来恭顺,康王弟也从来都依附东宫,殿下这三番两次的,确氏伤了人心。”
“…阿弟如今也是到了娶亲的年岁,这心智,却还是如从前一般,三言两语就能轻易被激怒,做兄长的不过是想寻个由头让他多历练历练,竟然都告到你这处。”
赵桓叹口气,面上却是多了笑,双手将妻子抱在怀里,对着艳丽无双的面庞也是忍不住低头落下一吻,“阿弟既是闹脾气,本殿下这个做兄长的自得要哄着,劳烦娘子去修容处帮为夫传个话,如何说,娘子自斟酌便是。”
“殿下有此心,妾身也便放心了。”
朱氏满面皆是喜色,忽然也是想到了什么面上也多了几分犹豫,“昨日阿妹入宫,言及郓王府送到家中的聘礼中,颇多高丽物产,可是父皇那处,似是未曾”
“高丽小国,掏空了家底也要与我大宋交好,足见其心诚。郓王弟与本殿下的岳家联姻亦是与东宫示好,东宫处以高丽好礼相赠送,自也是合时宜。”朱氏的面色已然变了,赵桓也是将妻子搂的紧了紧,“此事为夫是秘密交与太傅去办,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