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矾楼处到底是非之处,莫要久留了。”看着依旧无动于衷的小子,李师师面上也颇是玩味,“柳厨还有话要说?”
“··李家妹夫在小人来之前,送来了这个,说姑娘看了,定会明了。”
从袖口掏出准备好的密件奉上,柳程也是低着头默默往外走。只是,方才走了两步,便是被人拦住去路。彭西面上的恼怒清晰可见,柳程却是丝毫没有避让的态势,“白矾楼处的笑话,二东家还嫌不够?还是说二东家以为,前番在城外营地处招惹眉州换防兵士还不够,今日还要将招惹小人这东京处的小民?”
“··二东家,适可而止。”
“··你们,都是算计好的。”
眼见紧随其后的吴永一派袒护的态势,彭西也是怒极反笑,“怪道老子怎么说那蠢东西喝醉了不好生躺尸偏生要到我那营帐处去找事儿,感情都是你们”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二东家自个作孽,还以为旁人都和你一般无二,传出去,白矾楼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柳程,你小子怎么敢”
“大宋之处,皆是君王臣属,东京和旁处,从来无差。二东家不过是蒙受天恩得了些好,与寻常兵士,又有什么两样?若有朝一日国家有难,二东家扪心自问,也能比那挨了欺负的兵士更能杀敌报国?”
“··柳厨说的不错!”
“阿兄?”
“方才后厨那头与你的好物,阿兄已是命人送到城外都交与孟将军处置,就当作白矾楼处的赔礼。”
“阿兄如何能这般做!方才阿弟明明已是吩咐了要全部送”到嘴边的话陡然顿住,看着满面都是讥讽的吴永和平静的柳程,彭西也是立刻转身就走。
城郊的住处,如今被那女人住着他如何能再回去!
“二东家行事冲动,大掌柜的还是要多加照看,若果真惹出了祸事,军营地界,可不比旁处。”
“柳厨今次帮着白矾楼挽回了颜面,彭东,感激不尽。”
“大掌柜的言重,柳程只是明白,东京七十二大酒楼,白矾楼和任店比之旁处更是紧密相连,缺一不可罢了!”
“········”
“柳厨明白的道理,大掌柜的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