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主随客便的道理,柳厨难道不知?今日这任店处,可是柳厨邀”
“柳厨好意,你小子倒是得寸进尺!”
“阿兄,你怎么”
入目所及仿若从天而降的兄长和身后皆是拿着食盒的一众小厮,彭西的面色也越发难看,“阿兄这是作甚,若是让外人瞧了,指不定以为白矾楼处如今是要依靠任店过活!我白矾楼处好歹是东京第一大酒楼,阿兄这般做,当真也”
“大掌柜的且瞧瞧,老妇如何说的,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古话,可从来不假!”
“阿弟一贯说话不知轻重,孙娘子莫要放在心上。”彭东面上尽是恭顺,可落到彭西跟前却是狠狠瞪了一眼,“后厨那头一早便糟了祸事,你小子是如何管着后厨的!若非是任店处相帮,今日我白矾楼处,丢人也是丢到姥姥家!”
“祸事?阿兄,方才阿弟出门前特意”
“白矾楼处,贵客们定是要等得急了,大掌柜的和二东家,还是尽早回去,若果真误了贵人大事,我任店处,也赔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