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殿下且得趁热吃,天寒地冻的,总得为身子考虑。”
“天寒地冻?所以前番,柳厨为那北地贵客精心制作的生鱼片,是故意?”
“··贵人心之所愿,小人不敢违背。”
垂手肃立于一边的柳程虽看不清脸,可话里的真诚却也清晰可闻,赵构嗤笑出声,却也是欣然将手边的筷子拿起就着手边的好物便开始吃就起来,温热的饭食入腹中,便是原本还难受的心情瞬间也是温暖不少,赵构不由得也是加快了手中筷子运作,不多时,原本跟前还是满满堂堂的一众物什也是尽数干干净净,饱腹感太明显赵构方才惊觉今日这一顿竟然这书日来吃着最好的一次。
眼角的余光瞄向还是静静伫立于一边的柳程,他忽而也是低低笑出声,“无怪那北地蛮夷明知晓柳厨是别有用心还是少不得将柳厨每日送去的物什都吃的干干净净,灶台上做事的主顾,若果真是回揣度人心,确实是最难得。若非是张大掌柜不肯放人,本王定然是要让柳厨往康王府中效力。”
“王爷这般说,可真是辜负本掌柜今日这苦心了。”
不请自来的张氏开口便是不客气,柳程已然是默默将跟前的一众物什收拾妥当很快便是悄无声息退下,临了还不忘将门带上的态势,任谁瞧了,都要忍不住说一句“周到”。跟随张氏前后脚来守候在门外的小六子也是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可下一刻,看着柳程几乎是要杀人的目光,也是心虚低下头来。方才师傅便是吩咐了要他一人在后首泥灶房那处准备北地贵客今日的吃食,可任店上下,谁又敢违背张大掌柜的意思?
“阿弟方才从后厨来,二狗已是依着那位的喜好,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将物什送过去了。阿兄莫要忧心。”
“二柱,你现在,也不该在此处。“
“贵人有命,今日要随侍康王左右,二柱,不敢违背。”
“你这小子,多说一句阿兄帮你守在门外又会如何?在任店处这许多时日,好的不学,这油嘴滑舌偷奸耍赖的倒是学了个齐全!”
仿若从天而降的朱大柱嘴里虽在“怒骂”,面上的笑容却是遮掩不住,“泥灶房那头,阿兄已是将给哥儿的惊喜安置妥当,哥儿若再耽搁,怕是旁的有心人,就要去摘桃子了!”
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