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打晕了迷晕了一并带着走,山高路远的,官家和贵人们都自个顾不上自个儿,如何会对一介女子真的在意?”流云的面色终于变了,张氏情知流云心中已然是有了决断,默默从袖口掏出准备好的密件递与流云,看着干脆利落便是拆开看的流云,她也是不再迟疑转身就走。
这世上,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天上掉馅饼,她既是敢承了这白矾楼处的好,这事儿,自然也是要帮人办了!
“程哥儿,你若是来兴师问罪,我是丁点都不认。”
深夜,任店,某屋内,
摇曳烛光下,不请自来的柳程是为何张氏心知肚明的紧,“今日康王府内传了信儿,想来康王殿下那处你也瞧见了,连皇亲贵胄尚且都逃不脱被凌虐,你以为那金人,会真的对大宋地界放手?今次撤兵,不过是图谋来日罢了,毕竟那金国大王和一众子侄们内部不和的消息连我这个在动京城内的妇人都有听闻,更何况是其他。待到那金国内部分赃均衡了,少不得东京城内,又要多是非。”
“张大掌柜,说的不错。”
“阿姐?”
仿若从天而降一派言笑晏晏的态势,比起白日里头见着仿若更有精神头的架势,一时之间让柳程也是傻了眼,倒是张氏冷哼一声,说出的话也是字字惊心,“那些高丽蛮子,都处置妥当了?”
“朱山总管的手艺,任谁都信得过。”看着柳程明显是变了的脸,流云的面上笑容越发大,“时候不早,阿姐也要回去休息,明日还要安顿白矾楼处师师阿姐,阿弟,你也回罢!”
“··我大宋女子,便是身为下贱,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沾惹,金国蛮夷如今强大官家等惹不起得低头,可那高丽之人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在大宋地界耀武扬威,从前看在对朝廷恭顺的奉上官家要我等去陪侍是必得忍受,如今他们吃里爬外背地里投靠那金国蛮子还敢来朝廷里要好处,官家和太上皇便是泥做的性子,也是忍受不得。”
任店,某屋内,
将跟前的鸡汤一饮而尽,唇齿留香的滋味让流云的笑容越发看,看着明显是松口气的柳程流云的笑容也越发大,“心绪好自然万事顺心,如今阿姐的心事算是全了了,自然是不用药也是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