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之前的那个冷冰冰的人。
“先生,怎么办,加百列他……不愿意配合检查。”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员正焦急地看着“自己”。
奇怪的是,他的一部分话语像是被消音了一样,主管根本就听不清。
而“自己”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很快给出了回应,声音仍是跟人一样的冰冷:
“强迫他参加检查。”
“……好的。”
视角一黑,不过很快就亮了起来,场景也更换了,在自己面前的是……
yed……!
主管几乎要叫出声来。
yed………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加百列,他被束缚带牢牢地捆在了某种仪器上,由于嘴部都被裹上了特制的口罩,他无法发声。
他被迫露出的皮肤上净是狰狞的抓痕,黄褐色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自己”。
像是在质问这本是自愿的健康检查为何变成了强迫性的活动,质问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下去。
周围的研究员窃窃私语着。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哎……别说了,把他抓过来可费了老大劲,他每次都会激烈地反抗……”
“先生,最终结果显示他没有任何被感染的迹象。”
他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叹气声。
“我们可以说他十分幸运吗?”
【不能,因为他的症状没有丝毫的好转,他一直用力地抓挠自己,非常用力,使得情况越来越糟……】
场景再次转换,这次的主管仍是见到了加百列。
看到了平时注重形象、穿戴一丝不苟的他,就这么蜷缩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神黯淡无光,暴露的皮肤上是密密麻麻的抓痕,缕缕血丝却能溢满地面。
【我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满身都是抓痕,已经认不出任何人了。】
【从此再也没有人像之前那样看待他了……】
“呜……yed?你还好吗?”
主管在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后便从这记忆里脱离出来,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但他更担心眼前的yed。
他就像自己刚刚看到的加百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