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怎么会呢——我一直、一直都很正常啊。”
她无辜地摇摇头,脑袋上的太阳帽本就破损得不成样儿,再被她这么一折腾,下一秒便化成了薰衣草散落一地,弄得自己满头都是花瓣绿叶。
她显然也觉得头上都是花啊叶子啊很不舒服,晃晃脑袋抖下来,又抓了一朵闻了闻。
很香,所以可以吃!
她从嗅觉里得到了这个结论后便不假思索地塞进嘴里。
“前、前辈?”
灰喜鹊看呆了,叫天子嗤笑一声,他倒是见怪不怪,因此像是安慰似的拍了拍旁人的肩膀,睁开眼微笑道:
“你应该没听过她的外号吧?”
“没有我们这样讨论不会被打吗?”灰喜鹊把声音压低,隐晦地瞥了眼刚入口就忍受不了花瓣的味道而正在扶着墙全部吐出来的罗哌卡因。
“而且,前辈现在的精神状况似乎不太好?
等下,前辈没事吧?再怎么说,异想体身体的一部分呃,她为什么能不带犹豫地吃下去?”
“异想体算什么,尽管她本人不承认,但有同事说她曾经躲在角落里吃过尸体。”
叫天子也知道这种不知真假的话会冒犯到人,而将嘴凑到灰喜鹊耳边悄声道。
“再加上我从她弟口中得知她穿过的ego,赤瞳、血之渴望再到现在的猩红创痕”
“都带着红色?”
“没错,所以大家给了她个‘赤色渡鸦’的外号”
“你们在背着我讨论什么?干嘛这么紧张?哦——我知道了,在讲我小话?”
被抓包的二人打了个哆嗦,面带惊恐地转过头来,却发现罗哌卡因脸上带着的诡异微笑已经消失了。
现在的她嘴角虽还带着薰衣草的花瓣,但从神情上来看正常了许多,只是语气仍然不善。
这也正常,没人会被说坏话还会傻乎乎地乐着吧?
“快说!是不是这样!你俩胆肥了啊敢说我坏话!”
她抓住了惊魂未定的灰喜鹊的肩膀使劲晃了晃,差点把对方的魂给晃没了。
叫天子再次把灰喜鹊从罗哌卡因的魔爪中解救出来,思索了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没没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