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阿伐斯汀无奈地叹了口气,自认倒霉地整理着剩下的烂摊子。
她甚至连名字都没告诉自己。
“今天真是够衰的话说回来,她要那么多员工资料做什么?”
他可不相信对方是什么交际花,交朋友还会提前了解别人的喜好厌恶什么的。
想到这些,他不由得加快了整理的速度。
沙利叶实在不明白安吉尔每天早上究竟在忙些什么,就连“顺路”喊自己起床都不肯。
他颇为郁闷地走在走廊上,空空荡荡的走廊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总觉得通往休息室的路是那么的漫长。
“你说,公司是不是偷偷修长了走廊怎么那么远?”
“我想这里的走廊并没有太大变化,也许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在作怪,但我有办法缓解这种症状。
深呼吸,闭上眼睛用心感受”
蝴蝶先生有理有据地提出了猜测之后,便自顾自地开始了治疗方案的阐述,沙利叶也随着它温和的嗓音,按着它说的闭上了眼。
“然后呢?”
“你闻到了什么?”
“巧克力。”沙利叶耸了耸鼻翼,一股对他来说偏于甜腻的气味飘了过来。
“哦症状很严重,我很抱歉,我对此无能为力,想做什么请尽管去做诶!不要掐”
蝴蝶用一种悲伤的语气下了死亡证书,被对方毫不客气地给捏起了翅膀尖尖,再一把塞进了棺材里,它微弱的抗议声隔着一层棺材板都听得见。
可能是因为这棺材的隔音效果不好,也可能是因为他目前的感官过于灵敏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每次能听到别人听不见的声音或闻到别人感受不到的气味,便会这里痛那里痛的。
比如现在他就已经看到了一抹粉红色,在以红色为基调的惩戒部里显得格格不入。
“现在已经有幻视了吗”
但随着自己逐渐走近的步伐,那抹粉红色很快就由模糊的颜色变成了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粘液状。
溶解之爱?不会吧?出逃了?
他急忙冲到了休息室的大门,ego上的羽毛擦过墙壁发出的声响并不算小,把门前的“不明物体”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