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显更知道该如何辨别一瓶酒的真伪。
他轻车熟路地撬开木制瓶塞,把鼻子凑到瓶口嗅了嗅,就判断出了这瓶“白干”到底正不正宗。
“闻起来虽然与正品相差无几,但没有那种醇厚绵长的感觉?
这酒香更像是用某种科技香精所伪装的。”
衔蝉愣愣地听完了他的分析,也忘了自己跟对方不熟,急忙追问道:
“虽然很久没回去了,但衔蝉依稀记得这酒只在东部销售”
玄边把酒还给对方,边点了点头,“这倒是没错,毕竟这酒家的掌事人性情比较迂腐古怪我的确来自东部,我家里的酒窖也有这瓶酒的藏品。
当然,是经过一系列酿酒程序所酿成的酒,不是什么科技产物。”
从对方口中得知这是假酒后,衔蝉品鉴的心情瞬间消失,他选择把酒扔回原位,与这位“老乡”攀谈起来。
而另一边则是别样的热闹——
“诶,姐真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跟着姐。”
面对不依不饶的芬利,罗哌卡因已经懒得赶人了,认命地停到沙发边,转身盯着眼前跟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开的人。
目的达成的芬利则傻乐着凑到她身旁。
这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姑娘似乎尚未沾上都市人的毛病,浑身仿佛都萦绕着欣欣向荣的蓬勃生气。
加上她一向顶着元气满满的笑容,整个人犹如一簇迎着阳光绽开的向日葵般,散发着活力的光辉。
不知是不是人多热闹的缘故,她显然比平常要兴奋许多。
“瞅你这没出息的傻样儿咋的,今个儿遇上了好事?”
见她这般闪闪发光的模样,罗哌卡因都有些无所适从地挪开目光,刚要脱口而出的冷嘲热讽都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思考片刻,最后干巴巴地重复了遍刚才的问题:“听着,姐只是单纯好奇你经常跟在姐后边的原因。
要是想祈求庇护,你搁远点待着,姐照样能第一时间赶过来,然后保下你的小命”
罗哌卡因像是想到了不太愉快的事情,冷哼一声,“真是的,跟条尾巴似的难不成你以前也是这样,就喜欢屁颠屁颠地跟着你的科长大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