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哌卡因十分确信,就算戴着阻碍认知的器具,那时的主管也绝不是现在这般模样。
毕竟那纸张看起来只能遮挡主管的面部,不过要是能欺骗人的眼睛让身形变化的话
嗯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吾等的领导者居然是一个小孩子吗?吾敢以剑客之名起誓,他绝对是一个未成年人。”似乎是感觉到了罗哌卡因的困惑,芬利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这是你看出来的?”罗哌卡因瞥了她一眼。
不错,差点忘了这家伙会呼吸法这种通过呼吸频率血液流向等从而看穿人体内部的莫名其妙的技能。
早知道这么神奇,她或许就该跟着那名行为奇怪的剑客好好学学。
芬利想必是没瞎说的,因为罗哌卡因能发现她那位同样掌握呼吸法的同伴——衔蝉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他不时地扭过头去看旁人,神情里满是欲言又止的捉急。
活脱脱一副上课时发现了什么急切想要分享,但发现同桌包括前桌后桌全在认真听课,没法吱声所以心里憋屈的中学生模样。
既然如此,难不成是换了个主管?
罗哌卡因思考时甚至还能稳当地托着怀里时不时咕蛹几下不太安分的人,大脑光速运转,却想不出比这更符合逻辑的可能性了。
“各位,为啥不喝呢?”
见众人都不再说话,而是不谋而合地望向自己,主管清了清嗓子,朝人群努力挤出一副和蔼的笑容。
自然不会有人回应他。
第一次将自己暴露在这么多人的眼前,他心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别扭,但还是装成晏然自若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宛如老干部视察般若无其事地走向人群。
主管的身后原本跟着burah,但她只跟到了门口,靠着门框抱着手,尽管全身上下都带着一种“被强行拉来”的不情愿,但显示屏上的红色机械眼还是会偶尔扫过主管的背影。
安吉拉则尽职尽责地在主管身边寸步不离,尽平生最大的努力配合主管完成这场“闹剧”。
不错,这依然是主管想一出是一出的结果所致。
她劝不动主管,对方虽然平时大多是啥都无所谓都依她来的态度,可一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