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发现离了席的二人,哪怕是芬利都未曾发觉自己好友的离开。
毕竟她一心专注于桌上的酒瓶子,这个看看那个摸摸的,像在模仿某种专门品鉴酒水的职业。
她应该可以喝吧?
这么想着,她拿起了一瓶看得较为顺眼的干白葡萄酒,摩挲着光滑的瓶身,听着酒水晃动的声响,不禁有些小激动。
她还是第一次碰酒这种东西诶!
虽然奇奇怪怪的饮料没少喝,酒这种东西却是从未摸过。
正当芬利撬开瓶塞,往杯中倒入之时,却突然感觉背后一凉。
“你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转过头去,就看到了几分钟前说要回宿舍的罗哌卡因,她莫名产生了干坏事被抓的心虚感。
不对!她为什么要心虚?
想到这里,她又默默挺直了腰杆,然后自然地把酒杯递给对方。
“卡姐,您要不要尝一口?”
“哈?什么啊,你知道这是啥酒吗你就给姐喝。”
罗哌卡因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接过了杯子,看着杯中仍在冒着些许气泡的微黄的液体,露出了些许嫌弃的神色。
“既然是挑葡萄酒,就不能挑个颜色高级点的吗?”
“诶嘿,这您便有所不知了,我记得科长大人曾说,若要尝试葡萄酒,还是先从这种酒开始最好。
而且,您知道吗,酒水品类就跟花花草草一样,藏有不同的暗语哦”
讲到这里,芬利不知为何有些扭捏,不自觉地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淡黄色的眸子里飞快闪过某种情绪。
“哦。”
可惜罗哌卡因没认真听对方在扯什么,自然也没发现对方的情绪变化。
她只是盯着手里的酒杯,思考自己该不该喝。
喝一点点应当是没问题的,酒可是一种保健品大概吧?
“不过,那也只是按科长大人的个人标准来的啦您要尝试吗?”芬利见对方没听自己说话,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但依然是跟在对方身边,贴心地提醒道。
“容姐思考一会儿”
罗哌卡因有些犹豫,她不确定自己的肠胃能不能接受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