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能同时被两个人当作某个人的精神寄托,芬利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此高兴。
搞得她不由得对罗哌卡因的妹妹产生了好奇心。
阿伐斯汀不肯说,那么只能从对方的口中得到答案了啊。
“发什么呆呢?”
芬利感觉她滑落的鬓发被抚起,后又被妥善捋至耳后,她后知后觉地抬起脑袋,视线中蓦然闯入一对赤红如血的眸子,惊得她差点没拿稳手中的酒瓶子。
似乎是对对方这副受惊的模样感到满意,罗哌卡因轻笑一声,“呵,还敢说姐你自己不也经常发呆?就像刚才那样突然就开始想入非非了”
她的面颊已染上些微红,拖长的尾音显得慵懒黏糊。
太太近了吧!
芬利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生硬地挪开视线。
“啊哈、哈您,您还要吗?”为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她有些慌乱地抬起手里的酒瓶,结结巴巴地询问道。
罗哌卡因没说话,用手指轻扫过她用于别住头发的“铜钱”来作为回应。
这发卡的样式可真稀罕。
感受着这凹凸不平的触感,她似乎能想象出这枚“铜钱”上的纹路会是怎样的精致。
“卡姐?”见对方不为所动,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脑袋,芬利不得已继续小心翼翼地呼唤道。
“什么你说话,就不能大声点?”
芬利的声音这次终于是进了罗哌卡因的耳朵,只是模模糊糊得很,好似天边的云那般虚无缥缈。
罗哌卡因瞅着对方张张合合的双唇,明知对方在说话却无论如何都听不清,不耐烦地拧起了眉头,猛地将杯子“哐”地砸到桌上。
在吓得对方一激灵的同时,也总算是让自己混沌一片的脑子得了片刻清醒。
“喂,这个不好喝,别满了。”她接着慢条斯理地敲了敲杯子的边缘,动作颇有些颐气指使的意味。
还以为对方是喝多了要耍酒疯的芬利闻言松了口气,“我知道了,可是您都快喝完了诶。”
“嗯,这不是为了顺你的心意?”罗哌卡因眯着眼,目光瞬间锁定在对方淡黄色的眸子上,嘴角带上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从一开始你就想灌醉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