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笑累了,罗哌卡因突兀地没了声音,然后开始以常人难以听见的音量絮絮低语道:
“但只能是她自己,或是我亲手让她解脱
所以!!”她猛地揪住了芬利的衣领,再加上骤然升高的语调,着实是吓了对方一大跳。
“姐很不满意很不满意小妹的结局她不应该,就那样死去”
讲着讲着,她缓缓松开了手,重新恢复了较为平静的状态,只是面上的偏执疯狂不减反增。
“但木已成舟,为时已晚,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仍活着
姐理所应当要为她复仇,因为这是长姐的责任你说是吧。”
看似在询问对方的观点,但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摆弄着衣领的芬利也只好点点头,她庆幸对方的情绪能稳定下来,同时也为对方的经历感到惋惜。
对方的妹妹,原来是被人所杀的吗?
“可是”对方突然又着急了起来,背着手急得在原地团团转,“姐找不到,也不知道是谁是谁虐杀了她”
她忽的凑近了芬利,睁开眼来死死盯着对方的脸,声音蓦地一沉:
“阿伐斯汀那个懦夫,无论我如何逼问,他终究是不肯泄露哪怕一点的线索。”
“线索?”芬利闻言不解地歪头与对方对视。
“小妹跟他一起生活在治安相对稳定的地区,小妹死得蹊跷,他必定知道些什么”
不知是过于激动使然,还是酒精作用,罗哌卡因的语速突然快了不少,“他认为我没有手刃仇家的能力认为我去了也不过是送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如果遇到实力强大到难以战胜之敌,吾一般会选择与其周旋、养精蓄锐,增强自身能力,待有一战之力之时,才会向其发起三级决斗审判。”
虽然也认同阿伐斯汀的话,但芬利知道不能以自己的道德观念来轻易评判对方的思想与所作所为。
她从自己的视角来给出建议,并试图以此来说服对方。
但这显然不是件易事。
“这样么”
罗哌卡因的声音戛然而止,殷红的眼睛闪过汹涌杀意,直勾勾地锁在对方正用于高谈阔论的嘴上。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