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下意识噘嘴,冷哼起来,“你若是死过一次,也不再想这些情情爱爱。”
裴岸哭笑不得,“我二人乃夫妻,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如何就不想了?”
守活寡吗?
话语刚落,宋观舟凤目含春,直面裴岸,“守活寡总好过没命。”孰不知这般红粉娇俏之态,裴岸哪里能忍,噙住那微微颤动的红唇,宠爱起来,直到宋观舟挣扎不断,才松了她。
“休想,只要我在你哪里守的活寡。”
宋观舟再耐不住美人的亲吻,她双手轻轻按了按满脸的滚烫,“我要回去歇息了。”
裴岸埋头于她肩头,嗅着清香,“那我呢?”
宋观舟挣扎下地,再不敢看他半眼,“你在此就是。”
“心狠的娘子。”
宋观舟无奈,挣脱他的大手,“我身子不好,你容我条活路,可行?”
裴岸不解,“何意?”
“如今我身子不便,床榻之上自然不如意,待我身子好了,定然宠幸四郎,四郎且忍忍啊。”
说完,趁着男人根本没反应过来,提裙小跑出去,脚指头还有些不便,依然不妨碍她的逃生能力。
待裴岸回味过来,刚想伸手抓住这可恶的女人时,却落了空。
娇小的身影已到屋外,“冬儿,快些回去,坏男人追出来了。”
一群丫鬟目瞪口呆,看着猛地拽了半截桃花枝就飘然离去的四少夫人,片刻才反应过来,赶紧给追出来的裴岸匆忙行礼,又呼喊着宋观舟,“少夫人小心脚下。”
真是来去如风。
裴岸哑然失笑,哪里想到宋观舟如此有趣,往日里那个单薄少妇极端易怒之态愈发模糊。
倒是回到韶华苑的宋观舟面色阴沉,她打发了要来赔礼道歉的忍冬,整个内屋只留下自己。
她沉寂在幔帐之中,静下心来,想着未来的走向。
拥着衾被,迟迟难以入睡,她万事想过,独独没有想到裴岸与她做真夫妻,原以为二人之间水火不容,没有夫妻生活。可今晚这一出,裴岸闹的什么?
忍冬耳聪目明,半夜还听到宋观舟捶床板的声音。
她微微叹息,直到打了四更,而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