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稳住阵脚。”
裴岸微叹,“陛下娘娘不曾怪罪就好。”
可也禁不住后怕,如若十皇子真折在飞瀑,同去赴宴的几家,怎么能讨得好?
春哥到了跟前,与二位郎君见礼,说了来意,秦庆东让他回去拿几身衣物来,裴岸一愣,“你这是要住在此处?”
秦庆东大言不惭。
“明日你就要上值,你娘子伤势未好,我自然不放心,留在这里帮衬着点。”话音刚落,惊着从厢房出来的孙琳两姊妹,忍冬随后无奈说道,“二公子,只怕不妥。”
秦庆东挥袖嫌弃道,“你们想的什么,孙姑娘姊妹二人在此,还有一屋子丫鬟婆子,我就留在此处,也无伤大雅。”
裴岸语塞,他是想说这样不合适,一个外男,住在韶华苑成何体统。
可秦庆东说得坦坦荡荡,竟让人无法反驳。
“你自来与观舟不合,她如今受伤未好,你二人再起争执,有碍休养。”
“我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放心,兴许我与你娘子倒能说到一处儿呢。”摆明了不走,春哥无奈,被秦庆东抬起崴了的脚,踹了一下屁股,“快些去,把屋中吟萧也提过来,到时候给弟妹解解闷。”
吟萧,一只嘴儿俏的八哥。
春哥无奈,又回了秦府,去老太太跟前复命之时,说了自家二公子的荒唐举动,老太太扶额,“荒唐,喊了回来。”
“老太太勿忧,那院中还有两个姐姐,也是外头请进去的医女,四公子寻思他白日上值,少夫人无聊,有个伴儿也好。”秦家大郎与夫人齐齐摇头,“有伴儿也不能是外男,这是闹的什么事儿!”
谁料一旁倚在母亲身旁的雁姐儿两眼冒着光,嗫喏道,“我也要去陪四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