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裴岸龇牙咧嘴,“松口松口,姑奶奶!怕是有些误会——”
话还没说完,招来宋观舟更重的啃咬。
裴岸疼得双手揉上了宋观舟的纤腰,一番抚弄,宋观舟耐不住痒痒,只得松了口,“放开我,痒啊……”
她本就不耐痒,这会儿哪里忍得住,笑得花枝乱颤,在裴岸怀里扭来扭去。
裴岸歇了手上动作,却哄着她来,“你莫要动,就不会弄到伤口,我来——”
什么?
宋观舟面上一热,黑夜之中竟是不可思议,“裴岸,你不是吃醉了酒吗?”
“现在酒醒了。”
“那你好生安睡,一身酒气惹人嫌恶。”
若是从前,被宋观舟这么三番五次的推拒,裴岸早没了兴致,翻身自顾睡去。可如今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裴岸脸皮厚了不少,宋观舟越是这么拒绝,他就越是觉得有趣,几番缠绕,寡淡了许久的宋观舟忍不住松了口。
“真不会弄到伤口?”
裴岸心头大喜,“自然不会,我会小心的。”
宋观舟推了他一把,“去点灯。”
“啊……”轮到裴岸不会了,宋观舟又轻轻踹了他一脚,“快点,就在床头点个小灯笼,不然我如何看得到伤口……与你。”
娘哟!
裴岸几乎是一骨碌翻身起来,险些摔下去,摸到火折子吹了几下,慢慢燃了灯盏。
瞬间,微黄的灯光从绣着鸳鸯并蹄莲的幔帐外照了进来,裴岸褪去衣物,贴着宋观舟躺了下去,宋观舟搂着他脖颈,气鼓鼓的警告道,“今儿你去喝了花酒,回来就舍了我去燕来堂,还说舍不得金拂云,裴四,你倒是对不住我得很。”
裴岸被她又亲又咬,迷得险些失了三魂六魄。
“娘子不讲道理,如裴四真是那般混账玩意儿,娘子又怎么肯垂怜于我?”
搂到身上,焦灼难耐的灵魂瞬间混为一体。
宋观舟嘤咛道,“毕竟是我的男人,我不用着,难不成让他给旁人占了便宜?休想!”说罢,香唇堵住了裴岸的驳斥之词,只剩下幽幽长叹。
“娘子,欲要裴四的命。”
上一次夫妻亲密,还是在漆黑深夜里,今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