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庆东挑眉,幸灾乐祸道,“刚进门,还碰到了你二嫂满脸阴沉的从闵太太那边出来,兴许是知道这事儿去舅太太那边说了一嘴,毕竟还带着目不视物的萧苍。”
“世子,离大谱了。”
秦庆东一边吃饭,一边跟宋观舟八卦裴辰,“你日日里疑心四郎,孰不知若真嫁了世子二哥那样的郎君,才能把你气死。”抖漏了一些秘闻,听得宋观舟叹为观止。
“十五岁就去楼子里了?”
秦庆东咽下饭菜,重重点头。
“结果被户部李大人家的浪荡子当做外地来的小富贵公子,欺辱玩笑,刘珂再怂恿几下,险些打成猪头。”
噢哟!
宋观舟捂嘴浅笑,“刘珂怎地不帮忙?”她其实并不知道刘珂是谁,只是想着都是京城圈子里头,定然熟人。
果然,秦庆东嗤笑,“刘珂最不喜世子,何况那时候他还压根儿不是世子,托公府老夫人威名在外,刘珂时时戏弄于他,李大人家的也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裴辰也能忍?”
“不忍如何,那时候正好遇到沁姨娘的事儿,四郎从边关打马回来,闹得公府上下头疼,公爷本就火大,抓着裴辰一顿狠打,如不是大哥出面,裴辰怕是非死即残。”
那时候的国公爷,还是烈马上的大将军,手狠心凉。
咦——
宋观舟抓住了点,团扇轻轻拍了下吃饭的秦庆东,“说说,裴岸从边关打马回来,是个什么事儿,我怎地从不曾听说。”
原着里,作者没有提过。
秦二几大口,吃了个舒服,莲花见状拿来罗帕茶水,伺候着漱口之后,才不急不缓道来,“你自然不知道,那时候你才多大,五岁?六岁?撒尿和泥的年岁,知道啥!”
“秦二!好生说话——”
秦庆东看着宋观舟嗔怒,大笑起来,“罢罢罢,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我同你说上一嘴,反正这些事儿我不说,指着裴四跟你说,那是断然不能的。”
“说就是,磨磨蹭蹭。”
“你怕是不知,四郎小时候跟着三郎的娘亲沁姨娘过活的——”
“等等!”
宋观舟脑子有几分不好用,捋了一会儿,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