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同金拂云上覆,“总归是有些误会,恐怕观舟把余成认成了凶手,看在四郎与我的份上,拂云你莫要生气。”
可话音刚落,宋观舟娇俏鼻头,喷了口煞气。
“证据,于你们这些将军郡主之女来说,还不就是一张嘴皮就能掩盖的东西吗?今儿我话放在此处,金拂云,你主仆谋算什么,我一清二楚,你想取我而代之,尽管来就是。”
金拂云再忍不住,上前抬手,朝着那张让人恨不得撕烂剪破的脸蛋并要打下。
可宋观舟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身手敏捷,马上抬手抓住金拂云的手腕,“打我……,凭你?也配?!”
裴岸见状,过来就要拽开宋观舟,宋观舟眼疾手快,一脚踹过去,正着裴岸小腿骨,疼得他立时弯了腰,“宋氏!”秦庆东见状,赶紧扶住有些踉跄的裴岸,却碰到了浑身滚烫的身子,“咦,你这是高热不退?”
谁料这话一出,金拂云倒是满面担忧,宋观舟表情却甚是冷漠。
“从没见过,丈夫如此拉架的!”
拽着她让金拂云打吗?
宋观舟死死拽住金拂云手腕,压到胸前,狠狠一推,直接把金拂云推到在地,她居高临下,俯瞰金拂云,“我不管你是何人,你且期许着阿曼主子性命无忧,不然——,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金拂云下去。”
说罢,再不看众人,旋裙回身,大步离去。
裴岸忍不住喊道,“宋氏,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丈夫?”
宋观舟立在原地,微微侧首,“可有……可无!”
“你——!”
宋观舟形同穿堂风,带着忍冬出了正房,沿着来路出了门,临山倚在轿撵跟前,“少夫人,如何?”
“裴岸入府,你没看到?”
临山掀开轿帘,待宋观舟坐定,摇头道,“四公子来了?糊涂!他恐怕是从前门角门而入,属下未曾见到。”
宋观舟冷哼,“金拂云有问题,临山,父亲既然借你到我跟前,不如我二人谋算一番,她算计我表姐,无非就是想毁了我名声!”
临山放下轿帘,“少夫人,兴许是您多想了。”
多想吗?
宋观舟隔着帘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