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碍,不过咱还是存点戒备之心。”
这一点不用花婆子说来,华重楼也知道。
“她一人孤身在外,定然吃了不少苦,也受了些罪,有所隐瞒也说得过去,只是希望我别好心办了坏事,给四少夫人添了麻烦。”
话音刚落,就听得客栈院门外传来马蹄声,华重楼提着裙裾开门而出,却见对门许凌俏的房门也从内打开,“姐姐——”她有些慌乱,“我从窗口望去,看着是一辆马车,不知——”
不知是不是表妹……
她咽下喉头声音。
华重楼扶住她,“来往客商旅人多来,先不必着急,我让花婆婆下去探看。”
花婆子早沿着逼仄木梯下到拐角,却已看到掌柜亲自迎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客官,您找华家少当家,就在二楼呢,老朽带您上去。”
华重楼听得这话,有些耳熟,探头一看,正好同刘二四目相对。
“是刘二哥吗?”
好几次她与表妹来往公府,也是这刘二管事亲自套马车接送。
刘二仰头,看到与华重楼站一处的陌生姑娘,那张脸——,一看就知跟少夫人是姊妹。
他沉住气,噔噔噔三步并两步上楼来,“华姑娘,想必这就是我们表姑娘了,小的刘二,给二位姑娘请安。”许凌俏眼泪再忍不住,喷涌而出,“可是表妹……,是少夫人遣兄长来的?”
刘二点头,手上还拿着马鞭。
他四下看了看,华重楼见他如此谨慎,多问一句,“刘二哥,如今城门落了锁,怕是还得住一宿呢。”刘二没有急着回话,他转身反问华重楼,“这一层可住了旁人?”
若是,怕是要清了客人。
“都是我家马队的人,还有就是表姑娘。”
如此甚好!
刘二拽着马鞭拱手道,“华姑娘,表姑娘,我这就下去恭迎我家少夫人进来。”
什么?
许凌俏忽地上前半步,激动道,“少夫人……少夫人亲自来了?”
刘二看她身子还好,也放了大半的心,想到这月余来,少夫人寻人心切,不由得说道,“表姑娘莫要客气,与少夫人姊妹相称就是,她这些日子不分白日黑夜,一直在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