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之事。”
“大姑娘而今年华正好,可说定了人家?”
金运繁在裴渐跟前,也不敢隐瞒,提了贺疆之事,“郡王同家父书信来往,说了一二,晚辈入京不久,恐来日待商榷,但愿是桩良缘。”
“你父亲慧眼识珠,雍郡王在朝堂上也口碑颇优,只是你家大姑娘生性聪慧,可听过她怎地说来?”
“儿女亲事,自来是父母定夺,晚辈出门之前,特往郡主跟前请安,郡主深谙妹妹性子,觉得倒是得配雍郡王。”
一个望门寡,一个鳏夫。
门当户对,才情相配。
裴渐微微颔首,“那就好,今儿大姑娘早早回府,说是身子不适,你夫妻多看顾些,府上就不多留客了。”
打发了金运繁夫妻,才唤来裴海。
裴海一日奔忙,本还在盯着厨上,得了临溪这话,疾步来到正贤阁。
一日考教,裴渐与萧宏云兄弟二人也乏累,如今江不疑与林陌允与学生举子们在燕来堂畅聊,他回到正贤阁稍作休息。
裴海进来,他正闭目养神。
听得声音,也不睁眼,“大海,关门。”裴海应了个是,又走回去轻轻关上房门,“老爷,属下给您燃个沉香,去去乏累。”
“不必了。”
他这才幽幽睁开双眸,全是沧桑,“金家大姑娘的事儿,最近可有进展?”
又示意裴海落座。
主仆相对,裴海低声说道,“别院里出了命案,大姑娘今儿还是来府上,不得不说,心性较寻常女子更胜一筹,只怕有些软弱的郎君也不如她。”
“观舟表姐,可是她所为?”
裴海摇头,“朱三是她的人,也是亲近信任的心腹,今日世子夫人接待了金家大少夫人与大姑娘,属下听得几句,说是来赔罪,早些同四少夫人起了误会。”
“金蒙生了那么多,可偏偏他最不喜爱的郡主,生了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女儿。可惜也可叹,若是儿郎,金蒙至今也不至于后继无人。”
通过郡主打压和清洗,而今能露头的几个庶子,只怕就是金运繁还算将就。
“这桩亲事,若是能成,倒也不错。可属下的人得了信回来,那大姑娘似乎对贺疆不